2007年2月24日星期六

又被请了出去

星期五上小组辅导,没看案例,被请了出去,以为我特郁闷吧,嘿,这快成我的传统了。

第一次被请出去,是发生在高一的时候,也是我最津津乐道的一次。本来就12点过该放学了,那个漂亮的,胸部没见过比她更大了的英语老师还在拖堂,于是下面就有些人在嘀嘀咕咕聊天,然后她也是一脸不高兴地继续完成她的教学任务。其实当时我也没想捣乱,就是很不经意的在弹书桌的挡板,声音也很小,可突然那几个刚才还在嘀嘀咕咕的王八蛋可能是在吞口水,教室突然就只剩下她那银铃般的美式发音和我那弹棉花式的当当声。

“是哪个!?”
我知道她生气了,也明白她就想找个人来撒下娇,其实全教室的人,包括现在在看的人都知道,大家都把头埋下去不就过了。可我就是一见不得别人,特别是漂亮女生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人,马上举手“是我”。
“好,”英语老师斜着她弯弯的细眉,有点刁蛮的对我说(其实是对着另外个方向),“以后我的课你就站在外面。”
“哦。”然后我就用这个一个字,简洁、干练、很男人的回答了这个美女。

这一站可真就是一个学期的英语课,全年级的人都知道我了(没啥,我还做过全校都知道的事情。)老师们开始路过的时候是鄙视的目光,然后是疑惑的,最后是开心的。期间这个美女估计觉得我怪可怜的,有几次在班上问了长时间没人回答的问题后,“不经意地”看了看窗外的我,嘿嘿,我晓得她在看我,我就是喜欢美女看我~给你看~给你看~我就是不回答~我就是要站下去,因为我站的那个地方还有同学的零食吃。最后经过几次挑逗后,她误解我很冷淡,再也不瞧我了。

妈的,最可恨的是班主任,“何luo'er(他一个语文老师就是不能正确发出的音),去教研室把作业抱上来,下课发了,反正你也是站着没事。”丫的,没看见我在上课吗?(想说明的两点是,一,这个期末英语我第一名;二,不是我英语不烂,是我高中英语不烂。)

第二次是99年在英国读夏令营学校的时候,也是个女人让我出去,不是好漂亮,可能是我一向对洋妞性趣不大。当时也是她“三令五申”地让我们听她曰,可是旁边的傻逼阿叉老像个苍蝇似地在我耳旁萦绕着“hongkong is a country”,偏偏我那个时候又是一傻逼粪青,还一板正经地,绕口令似地跟这个傻逼争论,“楼,哄港逼狼丝突拆那。”

也不知道这个让她的语法使我终身难忘(她告诉我们现代英语me可以当一句话的主语,我直到现在还真这样用)的女人当时是就想轻轻地威胁下这些国际学生呢?还是97年憋的气今天要撒在我身上,对着我们两个说“不听就出去”。您别说,从小就受邱少云叔叔英雄事迹熏陶的社会主义国家小孩还真就和科威特的成年亡国奴对待帝国主义恐吓的态度的确不一样,我就说了个“I(其实是想说OK)”径自走了出去,他埋着他的阿叉头坐在那。

第二天,估计她例假完了,上课的时候见我不知道note有钞票的意思,就专门放下全班,蹲在我桌前,用我跟我爸要钱那样的表情解释给我听。哎,就是有点平,一点福利没瞧着。

最后就是星期五这次了,其实我就把本子上乱写的其他笔记给她晃晃就行了,或者说几句对不起就坐下去了。但是我被Consumer Behaviour和Strategic Accounting的作业弄的失调又失眠,也想回去继续写,然后心里面也乱七八糟的,就说只是读了而已(本来也是)。

“Then you leave.”
“OK(这次没说成I)”
给旁边的塞浦路斯人说了个再见,背着门吐了下舌头,就走了。

人类的悲剧里面有一种是经常发生的:误解。
被误解,能即时地澄清,那还能成喜剧。
要是被误解了,不能说个明白,或者双方明白的时候都太晚,那就是个悲剧。
就像一个传教士老外走在中国的大街上:“姑娘,跟我信教吧。”
啪地就是一耳光。

2 条评论:

匿名 说...

大学的时候再没看到你那么跳占喃?!航是昏了的!

何磊 说...

我用普通话写的,这个姐姐用成都话回的,看的晕来晕切的。

大学课都不去上,没的机会。